对面领头的男子身材瘦高,皮肤略黑,五官不能说是眉清目秀,也可以说是獐头鼠目。
他眉毛粗黑,但双眼细长,眼珠泛着病态的黄色,嘴唇发黑,几乎和肤色差不多。须发皆是黑黄色,像枯草一般。本来就瘦,再配上一个尖尖的下巴,更显得病态。
长成这个样子,恕我眼拙,实在看不出他的年龄。
他穿着一身墨色锦缎长袍,长袍以银色为缘饰之,腰系玉带,脚蹬黑色长靴,腰间挂着一柄银色的宝剑。不看脸的话,确实是一副好皮囊。
身下的黑马倒是模样英俊,身材高大,两只大眼炯炯有神,四条腿匀称修长,毛皮油亮,鬃毛柔顺。
怎么说呢,整个人透着一股穷人乍富小人得志的美。
其实路很宽,对面几人只要排成纵列从我们队伍左边便可通过,可他们偏偏就挡在我们前面。
我们人员众多,队伍庞大,调整队列实在是不方便。
“喂,让路,瞎了你的狗眼,什么人的路都敢挡?”那男子身边一人喊道。
如此嚣张?都是成年人,应该没人不认识缉虎监的官服吧,何况是这么黑压压一片。
“你他妈说什么?我看你是厕所里打地铺——离屎不远了。”
张择没说话,白羽墨先骂上了,他快变成张择的嘴替了。
“我叫纪伯常,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原来他就是纪伯常,怪不得连缉虎监的面子也不给。这公主得长成什么样才配得上他?
“你还敢自爆家门?纪伯常?我看你是狗命短。”
白羽墨明显不知道纪伯常是谁,不过他也真是熊猫点外卖——笋到家了。
纪伯常明显没想到有人敢这么拿他名字取笑,不怒反笑,唰的拔出宝剑:“我今天倒要看看谁的狗命更短。”
这人也明显不太聪明的样子,这就承认自己是狗命了?
“找死!”白羽墨拔出腰间长刀,他身边几名虎卫也都掏出了武器。
张择伸手拦住白羽墨,对纪伯常说:“纪驸马,封国自古以来城内车马靠右行驶,你好像违规了吧。”
白羽墨听到张择叫那人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