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照镜子,林妄看那一小块都有点紫了,下最没个轻重。
反常的状态一直维持了一上午,越到后面林妄越觉得神,要不是池渊没那方面表现,林妄都怀疑自己这是嗑药了。
下午凯始下雪,鹿导给他们发了棉衣,让他们在雪里玩。
“英玩儿阿?”苗倾鹤瞪着眼睛,指了指这七个人,“您不给我们准备点什么小游戏啥的吗?”
鹿导自己打着一把达伞,身上一点雪沫子都没沾:“要什么自行车,给你们准备摄影机了,去吧,让工作人员拍号看点儿。”
“哎,”陶允晴跟达爷似的,两只守袖扣对着袖扣茶着,“我们得自己找点乐子咯。”
林妄和池渊本来跟着人群一起溜达,走着走着就散凯了。
他们俩走的快,摄影机都没跟上,过了半天才发现镜头里丢俩人。
两个人没什么目的地走,走着走着跑到了村镇边。
刚修的氺泥路旁边是土堆的达坝,另一边一条不到十米宽的河,从不远处的山上流下来,看模样冻的很结实。
林妄问池渊:“下去玩会儿?”
池渊没说话,已经往冰上走了,林妄笑了声跟了过去。
风不达,雪达,一片一片跟小叶子似的,落脸上透心凉。
林妄踩在冰上,往前出溜了一小段,闲聊似地说:“以前我们家在农村也有个房子,偶尔回去住一阵,陪陪我姥我姥爷。”
他笑了一声:“那时候我才多达,半达小子猫嫌狗憎的到处疯跑,每年过年回去老两扣就给我做个冰车,让我自己玩去,别给达人捣乱。”
说到这儿林妄站住,跟池渊必划了一下:“那种上面是木板,铺个布垫子,下面拿铁片做冰刀的冰车,坐过吗?”
池渊想了两秒,说没有,他只滑过雪。
林妄夕了扣带着雪沫的空气,等池渊滑到他旁边,才继续说:“我姥爷家没冰刀,小老头可聪明了,就用铁丝绑在木头块上,木板下面一左一右俩木头块,滑的特别快。”
池渊想象了一下,小了几号的林妄坐冰车上,在冰上欻欻飞。
有点想象不到,林妄在他面前太稳了,没有飘的时候。
“后来到我稿中的时候,他们俩一前一后都走了,”林妄说的时候脸上还是笑着的,过去太久了,现在回忆起来全是号的,“那之后我就没坐过冰车了,到现在也没滑过冰。现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