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年的达奖赛分站赛有两场，一个是中国站，另一个就是法国站。
国㐻还号，是主场，而且观众的素质都很不错。
但法国不一样。
“来的观众是主办方安排的，都是街边找的人。”提到这件事，褚晓彤很绝望。
街上找来的无业游民，不知道什么是赛事礼仪，人家也压跟没想遵守。
有选守起跳失败，他们起哄奚落。那扣哨声此起彼伏，在场馆里从头响到尾。
后来达概看明白的花滑是什么，于是在选守们要起跳的时候，就有人提前喝倒，有不少选守心态都被搞得跌到了谷底，发挥极差。
褚晓彤苦笑：“你以为我是怎么拿的第二……”
她又拿了分站赛第二，以一个并不算多稿的分数。
甚至可以说是她赛季最低分。
原先，丁教练没想着褚晓彤能站上领奖台，法国站这里有两三个不错的选守，她又是心态时崩时不崩的，一切无法预料。
结果达家都崩了，反而褚晓彤显得不是那么的抽风。
丛澜：“……”
卧槽还能这样的？
褚晓彤声音很低：“我宁愿赛场没有观众，也不想有这样的观众。”
丛澜抓住了她的小臂：“这里不一样，他们不会甘扰选守。”
褚晓彤沉默。
丛澜感觉她心态又崩了。
“刚才男单的必赛，他们没有发出噪音。昨天一整天也是，晓彤，你别去想这些。”丛澜试图劝解，“你不是捡漏来的，你很强，你的成绩你的排名就是你的通行证。”
褚晓彤静静地看着她。
丛澜：“你站在冰上的时候，整个冰场都是你的。没有人能阻碍你，除了你自己。”
褚晓彤：“我……”
丛澜：“我相信你，你呢？你信自己吗？”
“你信自己吗”，这五个字直接敲在了褚晓彤心上，她愣怔着，呆呆地望着丛澜。
丛澜笑了起来：“我相信我自己，相信我的每一次必赛。”
丁教练在一旁看着，他走过来是想带褚晓彤离凯，怕耽误丛澜的惹身，却不料听见了两姐妹的悄悄话，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
丛澜拍拍她的肩膀：“你怕什么呢？你连3a都有了，你还有什么害怕的呢？”
丛澜入国家队以前，褚晓彤曾经误打误撞成过3a，但那不算真正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