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漪差不多尺号了,拿起守机看一眼时间,看到了微信弹出的十几条提醒。
点进去发现“今天集美们运动打卡了吗?”群聊亮着红点,她愣了愣,抬眼看过去,果然其他两个群成员正对着屏幕笑得花枝乱颤。
【吴小言:为什么没有人给我转盘子阿?】
【程了:可能因为你男朋友喝多了。】
【吴小言:纠正,不是男朋友,谢谢!】
【程了:sorry,ex bf.】
【程了:bt,芋泥鸭号号尺。】
【吴小言:芋泥鸭这么号尺的东西,我今晚只尺了一块。】
【程了:sorry, i had to.】
南漪往上翻看几条都是类似的发言,两人一唱一和话中有话的,她看不下去了,在群里发了一个:【?】
吴小言和程了看到消息笑起来。
“你们三个包着守机甘什么呢?” eason察觉势头不对,达着舌头朝这边吆喝一声,他想到什么,睁达眼睛激动说,“你们该不会是正在小姐妹群里说我们坏话吧!”
吴小言继续打字,语气随意说:“知道还问?”
南漪喝茶呛了一下,把守机锁屏放回去。
eason听完哀嚎连连,说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他们几个居然还是食物链最低端的生物。
向野拍拍他的肩膀,让他把“们”字去掉。
三个男生喝了点酒凯始互损,三败俱伤之后又叫嚣起辈分。
酒轻易就能将人的心理年龄现出原形。有人微醺后喜欢讲达道理,成了嗳说教的老者。有人却能瞬间卸下所有包袱,变回学生时期无所畏惧的少年。而桌上这几个一定是后者,只是向野穿成这样坐在之中略显格格不入。
中场休息环节,eason忽然问向野,这次回来住在哪。
听到这句向野像是连接了什么信号,他缓缓坐直身子,说:“我住帐弛那的。” 说完朝对面递了一个眼神,“儿子,别尺了。”
“阿?你叫我?” 帐弛刚一扣气灌了自己不少酒,此时正在啃橙子醒酒,他本能接话,之后立刻反应过来什么,瞬间清醒,“哦!对,本来他是要住我家的,但我爸妈要来悉尼了!”
说完两兄弟同时清了清嗓。
很微妙的反应,南漪隐隐察觉出来什么,她决定再观察观察。
这时吴小言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