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顾西问问题带来的别扭，已经因为许棉的打岔而散去了。
阿比斯的脸又有了矜贵冷傲的范儿。
只是这种范儿维持不了多长时间，就因为他频繁的用眼角余光看顾西而破功。
顾西不是没感觉到阿比斯落在她脸上的隐隐约约的视线。
她知道是阿比斯在用一些奇怪的眼神余光在看她。
而每当她看回去的时候，阿比斯就会避开她，好像怕她怕极了。
真是。
顾西在心里吐槽：谁能看得出来，面前这个阿比斯，和她最开始遇到的那个阿比斯是一个人？
甚至于在和白司、白玉聊阿比斯之前，她还和阿比斯针尖对麦芒地吵过一架。
当时阿比斯说什么来着？说会去检查身体，然后让她解除标记。
嗯，好像她确实没有关注过被她疏导过后的雄性身体状况怎么样。
阿比斯、赤炎还有白司，都是属于精神海受损，然后被她疏导后才恢复正常的那种。
正因为平时相处的时候，三个雄性看起来都很好。尤其是白司和赤炎，某些时候有劲儿得很，所以她根本没想过他们的身体会还有问题。
“你去检查身体了吗？”顾西忍不住问了句，“之前精神崩溃时受到的影响应该消失了吧？”
顾西的问话，让阿比斯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
宴会时顾西愿意和他撒娇，还对他笑，后面还愿意用脚踹他，让他已经相信了白司的话。
——顾西想看他表现。
可现在，顾西竟然问了他的身体状况。
哪里是想看他表现，这不是还想着确定他的身体能承受标记解除时，异能等级跌落的痛苦，就解除标记么？
顾西……还是讨厌他。
阿比斯心如死灰，垂眸让浓密的睫毛挡住眼眸，哑着嗓子说：“检查了，一切正常。”
他不想多问什么了，直接把检查报告发给顾西。
顾西点开一看，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总结文字。
那些复杂的专业名词顾西看不懂，目光移动到上面的表格上。
表格里，有阿比斯的视力、身高、三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