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试试吧,拜托了。”
“唉,我们这样的人碰到个好女人不容易。”
孔时雨叹了口气,挂了电话,翻找通讯录,打通了金在庆的电话,“……哟,是我,嗯,是啊,我竟有一日会主动联系你,真是世事无常,不说废话了,我只是个中介,你们法会不是在卖什么咒术师专用保健品吗?那你们接治疗单子吗?”
他隐去了禅院甚尔的存在,“委托人快死了,生命力衰竭,但怎么都查不出原因,疑似被诅咒了,你们愿意来看看情况吗?”
电话另一头的金在庆很惊讶:“……啊?”
怎么说呢,釜山那边的整容业发达,导致很多想要改头换面的人都会去釜山溜达一圈。
金在庆当然知道孔时雨,以前孔时雨没下海前还追捕过金在庆,哪怕孔时雨也成同行了,可人家在白道上有关系,万一孔时雨看他不顺眼,反手将金在庆送给以前的同事当业绩,那金在庆就完蛋了。
所以一般在圈子里碰到事,俩人都当对方不存在。
此刻接到孔时雨的电话,金在庆第一反应是,孔时雨怕不是在钓鱼吧?
“治病?”金在庆琢磨了一下,试探着问:“你们出多少钱?”
孔时雨也不好直接帮禅院甚尔讲价,含糊着说:“价格你开,前提是你们能治。”
金在庆冷笑,虽然他还摸不清孔时雨要做什么,但就算钓鱼,也得拿出足够丰厚的诱饵!
他狮子大开口:“上门看一眼五千万,能不能治另说。”
孔时雨的脸都绿了:“你们抢钱啊!”
金在庆笑嘻嘻地说:“我就是在抢钱啊!要知道那位可是我们法会的摇钱树,做点保健品就能赚钱,为什么还要上门给人看病?”
他还故意挤兑孔时雨,“孔桑,看在咱们都是釜山来的,还曾有些关系的份上,我才愿意帮你问问,那位从不给人看病,我也担了很大风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