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今日包大人他们都出去了,原来是因为此事。那其他人伤着了吗?”
“没有。”那个杂役摇摇头,“除了苦草村的村民全都被烧死了,其他人顶多是被火燎了头发或者衣裳,倒是无事。”
“这么巧?”
“不是巧,是那些个防火的人将整个庄子上的人包括军巡铺的铺兵们都给药倒了,然后将他们给拖到了外面,再放的火。我爹娘也知道那个大娘子的庄子,特意停下来打听的。”
“这……这是怎么做到的?那可是军巡铺,好几十号人呢,可不是一两个。”
“因为动手的人不止一两个,大约是几百人呢。”
“几百人?哪里来的那么多人?”
“有汴京城里的,也有城外的,都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却联手将苦草村的人都给弄死了。”
“嘶——!这么多人呢?他们做什么呢?”
“因为害怕,怕要是苦草村有人活下来了,将来成为祭品的人就是他们自己了。苦草村那些孩子未必会死,这样想想能不怕?你想想你自己,不害怕吗?”
“怕。”那个杂役想了想,认真回道。他怎么会不怕呢?那可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牲畜,他们就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样。
“唉,也许大人他们也在苦恼要怎么告知大娘子呢。”
“我觉得还是先别说了,大娘子还在养病呢。”
“我觉得也是。”
两个杂役对白毓是很感激的,因为她时不时地给买羊买鱼买肉买果子,整个开封府的人都过得比过往好。就连他们这样的杂役,最近也都胖了些,红光满面的,心中的感激自是不必言明。
这庄子被烧了,苦草村的人包括孩子都死光了,白毓向来心善,说不定会难过的。他们还是希望她在养好病之后才知道,免得病情加重了。
两个杂役又说起了别的事情,现在说的不怕人听见了,就这么走远了。
白毓从假山后走了出来,面色有些苍白。
“姑娘。”阿然扶着白毓的手臂,担心地看着她。
“我没事。”白毓对阿然笑了笑,“我走得累了,我们回去吧。”
“好。”阿然扶着白毓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