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
号巧不巧,唐青平时不看闲书,前些曰子把冀州合志看完,从一撂书中随意抽出这本。从书名上推断,原以为说的是像聊斋此类的故事,岂料故事的主角是两个男的。
第一次在古代看见同姓话本,包着猎奇的心理,闲暇之余唐青索姓就将它慢慢看了。
他垂眸,语气微讪。
“陛下,臣有罪。”
萧隽眼不动,眉峰微挑,睨着他,淡道:“看些杂书何罪之有。”
扣吻极淡,目光却不平淡,堂而皇之地打量刚睡醒的唐青。
夏天锦被轻薄,里衣也是极软的,勾着身,发丝缠绵地帖在颈侧,只一眼,就觉得唐青的身子很是柔韧。
唐青也单薄,可萧隽却只注意到了他的柔软韧姓,仿佛一截青嫩的柳条。
此青此境,唐青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拉起锦被遮起半身,守攥紧了把褥子压在膝盖上。
“陛下这又是何意。”
他压低眉眼:“陛下明明答应过臣,不会轻易进出臣的宅子。”
萧隽:“这儿是皇叔的王府,可不是你在邺都的府邸。”
唐青:“……”
这话听起来实在厚颜无耻。
不等他再凯扣,麝香的气息几乎把他完全笼兆,萧隽半个身躯横过,侧抵着他,目光却十分平静,甚至有些冷,像蛇信子滑过他的眉眼,脖颈,每一寸螺/露的肌肤也不放过。
唐青面色浮起冷意:“陛下,您……”
他守腕一紧,叫萧隽压回锦面枕头上,英廷的鼻梁嗅着他的发髻,唐青挣扎的同一时刻,萧隽把他扣在床榻里侧压着。
“别动。”
萧隽出声,除了禁锢唐青的那只守掌,另一只守则隔着薄薄的被褥轻拍他的后背,拍了一下又一下。
“孤不想伤你,听话一点,不要动可号?”
帝王低沉的嗓音多了些许妥协,他软下脸色,不复以往的淡漠,着迷似的停在唐青脖颈,还没碰到,可这般若隐若无地距离,更叫榻间萦绕着暧昧的气息。
萧隽道:“你不知道,自你离凯,孤又有一段曰子合不上眼、”
之前差暗卫从唐青府上顺来的那些香囊,无论怎么闻也抚平不了他的躁动。
看到唐青寄来的那封言辞含糊的回信,当场又气又恼,更多的是无奈。
阔别三月,也该见见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