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团什么用都没有的白雾。
不但不帅不好看，没有任何增益加成，还十分碍眼。
要不是搬山蚁依靠触角而不是眼睛走路，他刷小怪引BOSS的大业说不定都得受影响。
钟离两个选项都不想选，但消耗阅历有且只有这两个选项，还强制弹窗必须选，多少有点烦。
钟离纠结了一阵，最终选定了随机练功。至少，它的技术难度看起来比白雾更高。
在两个不想选的选项里，选让别人付出更多的选项，明显更值。
只是，刚才练功16秒，都让他有点受不了，现在一刀下去，就是二十七八万阅历，要练功二十七八秒，换算成记忆量，就是四五十分钟。
融合记忆时，对钟离精准掌控时间能力的冲击更剧烈了。
很难受。
过了10分钟，‘仙雾’慢慢消散，钟离看向身后，一直围观他刷怪的时光不老，此刻还在那里。
事实证明，存在即合理。
在远处围观的时光不老，也有价值。
钟离停下蓄力，走向对方，
“怎么称呼？”
钟离之前一直没搭理时光不老，现在突然主动一下，时光不老有点受宠若惊：
“时光不老，时光社团的时光不老，忝为社团十大长老之一。”
十大帮的十大长老，约等于龙国网游界地位前两百的大人物。
“哦？这么厉害？”
时光不老连连摆手，客气道：
“哪里，哪里，都是运气。”
钟离不在乎时光不老的来历，也不在乎他的运气：
“你在这里一直看着我，是想让我带你升级吧？”
时光不老现在还没完成转职，根本就升不了级，哪需要钟离带？
“不是，没有，别介。”
时光不老否定三连。
但钟离已经操作着打开组队界面：
【历练者雄屠邀请你加入团队，接受or拒绝or忽略】
“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