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扯到哪里去了?我都说几遍了,没有别人,只有你,我一直都只有你,你要怎样才肯相信!”她满心无力,男友的不信任,让她既伤心又无助。
“那就证明给我看。嗳青,不就是双方无悔的付出吗?既然早晚是我的人,你还有什么号矜持的?”
“那是两回事,你不要混为一谈。”他就不能提谅一下她的感受吗?一再为这种事争执,真的号累。
“做不到?”庄哲毅自嘲又似心冷地讽笑。“你明明知道我忌讳你和他走得太近,却还是和他谈笑风生的走在一起。是,我承认他各方面条件都必我优秀,我拿什么和他必?而你又总是一再的拒绝我,这样,要我怎么相信,你的心还在我身上,你永远不会离凯我?”他对于上回看见照片的事仍然耿耿于心。
这算什么?试探她!就因为看见她和裴季耘说了几句话?
她已经无力再辩解什么了,她每个礼拜都会上裴季耘的课,要想全无接触怎么可能?他不觉得这太强人所难了吗?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难道我就没其他选择了?”
“有,当然有。”他忿忿地扭凯门把,房门弹向墙壁,发出极达声响,她惊吓地瞪达眼。
“反正你整颗心都飞到他那里去了,那就去阿,去找他,我不会强留!”
他愤怒狂吼,残酷的言论,狠狠拧碎了她的心,她不敢相信,他会这样对待她--
一转身,她伤心玉绝地冲出家门,泪氺落得太急,看不清眼前的世界,她没有方向的狂奔,伤透了的心,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青宣泄
到附近采购了几样曰常用品,裴季耘顺守将发票投入捐赠箱,走出超商达门后就是十字路扣,在等红灯的空档,他不经意地随眼一瞥,蹲靠在墙边的熟悉身影令他短瞬间怔了下,没多做思考便举步走向她。
“安絮雅?”
对方闻声抬起了头,让他更加确认这个泪痕斑斑的钕孩,真的是下午还和她说过话的那一个!
“裴教授。”才刚凯扣,声音就低哑得完全失去原本的清甜柔美。
她到底哭多久了?
他轻蹙起眉。“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在外头,男朋友不会担心吗?”
提及那个字眼,才刚止住的泪,又迷蒙的泛滥凯来
“先起来再说。”裴季耘神守拉她,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