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月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睡?她是谁,我是谁?她才是那个鸠占鹊巢的外来人,我才是你们的大小姐。这个房间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道理没错,白夏月确实是那个外来人,然而养育在身边多年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消散。
再加上这句话,偏偏就被住在隔壁的那个虎视眈眈的男人给听见了。
然而原身并不觉得一个成天瘫痪在轮椅上的瘸子,能对她造成什么威胁。
即便经过家佣的提醒,她也没有停止举动,不仅要睡白夏月的房间,还发现白夏月的房间连着一个巨大的衣帽间。
里面摆放了不少精致昂贵的首饰和包包等,原身双眼一亮的同时,都打算占为己有了。
楚行昭本来就对她有着厌恶之情,见到她刚来白家,还这样趾高气昂,更是心生不悦。
这也是后面原身噩梦的开始。
想到后续有可能发生的情节,白玉玉垂落了长睫,心情瞬间紧张,她决定要与楚行昭划清界限。
可偏偏介绍完白夏月的房间后,袁莎又领着她走到了一个全新的房间门口。
阴冷的气息从半掩的门缝内瞬间扑面而来,袁莎在见到房间门口时,脸色也现出了微妙的惊恐。
回想起楚行昭对他们这些家佣交代过的事情,她的声音都在抖:
“这里是行昭少爷的房间,小姐您初来乍到可能不太知情,行昭少爷本姓楚,他的父母和先生太太是至交好友,目前行昭少爷暂住在白家,您的房间就在他的隔壁,我先替您把行李箱放到隔壁,再把房间稍微收拾一下。”
“行昭少爷刚刚交代过,要是小姐您如果来了,务必到他房间和他一叙。”
至于叙什么,无非就是想要刁难她的事情。
袁莎轻叩了门扉,门内传来一声冷到彻骨的声音。
“进来。”
“记得脱鞋。”
连一眼都没有往里细看,打开门后,袁莎连忙推着白玉玉的行李逃也似的离开现场,只留下白玉玉一个人面对这突发的状况。
更多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白玉玉脚步像是生滞了一般,不敢往里动弹一步。
她知道这个门后关着的是个魔鬼。
但是同住一屋檐下,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白玉玉有点不够确信,她真的能够和楚行昭好好划清界限,井水不犯河水吗?
她心里一时间有了担心,矗立在门口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