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骸:“??”
到底是谁该适合而止啊!?
“开玩笑的,别这副表情嘛。”月见里虹映愉快地弯了弯眼眉,说出言行不一的话,“而且我也没护着他呀。”
他把手抽了出来,顺势揉了一把太宰治的脑袋,语重心长道:“太宰君,你这样走夜路早晚会被人套麻袋的,我还不想千里迢迢地赶去东京湾把你捞上来。”
太宰治眨了眨眼:“真的吗?”
六道骸冷笑一声:“假的,是被丢到木桶里灌木桶。”
太宰治瞥了他一眼,轻飘飘地回击:“长了嘴巴就不停地说话,不怕流失水分变成凤梨干吗?”
六道骸:“……”
容他思考片刻,他该如何绕开月见里虹映把这家伙捅个对穿。
太宰治无视想把他宰了的六道骸,他偏过脑袋,盈着笑意的鸢眸看向了身边的深蓝发少年,纤长的睫毛像是蝴蝶扑扇着的的翅膀,轻盈而又脆弱。
他轻声问:“月见君,你真的不会来救我吗?”
此话一出,换做是普通人,一定会油然而生一种被道德绑架的愧疚感,仿佛弃一只受伤的小猫于危难之中,说一个「不」字就会良心备受煎熬,余生都在谴责中度过。
但月见里虹映不在这个范围内。
他仅仅是淡淡地瞥了太宰治一眼,这种演得过头的伪装对他没什么用。
“我之前说过。”月见里虹映反应平平地又挖了一勺提拉米苏,并没有给出百分百肯定的答复,“哪怕是我,也不可能次次赶到。”
太宰治笑盈盈地说:“想救但没赶上和不想救不是同一个意思,不可以偷换概念哦。”
月见里虹映放下勺子,如湖面般平静的灰眸定定地看着太宰治,确定对方这次没有在演后,他才缓缓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只要我在,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你为什么会不在?”太宰治立刻追问,他像发现猎物的破绽那般,死死地咬住喉咙不放。
月见里虹映冷静地说:“因为你在横滨,我在东京。”
“啊啊,太狡猾了!”
太宰治恹恹地往桌子上一趴,怨念颇深地抬眼瞅着不为所动的深蓝发少年:“我开始怀念以前那个不动脑子的月见君了。”
六道骸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补刀:“他不动脑子也能糊弄你。”
太宰治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他,懒洋洋地说:“被迫和彭格列签卖身契的雾守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