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嘴巴被钳制,发音的“说”很像“嗦”,听起来仿佛是在邀请徐矿来舔他似的,毕竟身上的浴袍在刚才的动作中,滑落大半,衬得郁书青像一支快要融化的奶油雪糕。
徐矿看了一眼,给这支雪糕抱起来了,一步步往床那走去。
“如果结婚,那是否要履行伴侣的义务?”
郁书青仰面倒在床上,被摔得晕头转向:“都可以……我们先商量,然后起草一份协议……唔!”
徐矿咬住了他的耳垂,呼出的气息很烫。
“那我要求每晚都做,直到你哭。”
“不管是爽哭的,还是疼哭的,都行,我无所谓……怎么样?”
他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别误会,可不是因为我想跟你做,只是一想到每天都能给讨厌的人弄出眼泪,我会很爽。”
郁书青动弹不得,想骂他有病,是变态,可浑身抖得厉害,说不出话。
他的颤音全部闷在枕头里。
雪糕在徐矿的手里,彻底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