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就不该撑不住睡着的!
起码得给门锁了,省得这人不要脸爬床,跟狗见到肉骨头似的,死死地抱着他不撒手。
……还在蹭!
郁书青忍了忍:“徐矿,你先起来,我要去厕所。”
这个时候的郁书青,单纯地以为对方只是没醒过来,可下一秒,浴袍的前襟被扯开,徐矿的声音很哑,半睡半醒的迷糊样子:“哦……”
整整一晚上都完好的浴袍,在此刻滑落。
耳畔的气息粗重,掌心温热,手上的力气又很大,反复地捻着他的乳-尖。
郁书青浑身都像被电流过了一遍似的,声音发抖:“徐矿……我要上厕所!”
“嗯……”
徐矿的脸还埋在他的肩颈上,鼻音很重。
“就在这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