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破后发现商队成员都被杀害,他愤而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的杀死了许多手上沾染大华子民手上鲜血的贼人。
那伙人就是马贼,而不是什么契必牧民。
他张珲也绝不是什么擅调兵马。
贵族院不时的出示各种证据,但张珲就是咬定自己的那套不放。
大厅里,出现了魏征和张珲各执一词,你说你的,我说我的局面。不过这种局面,其实大家还挺乐意看到的,因为并没有人愿意看到这场听证会最后出现那样的结果。
如果真出现那结果,也放最后二皇子就得被他们送上贵族院审判庭,最后的结果也就无人可知。
真要到时出了意外,这个责任谁担呢。
现在这个局面就挺好的,哪怕各种证据都显示出二皇子擅调兵马的事实,但二皇子说的也都是有理有据,一切有情可原。
“请绥远王先下去休息。”魏征对张珲道。
张珲离开的时候,有不少诸侯主动的为张珲鼓起掌来。这掌声,既是为张珲刚才那漂亮的应对而鼓掌,也是为一个可能到来的新突破而鼓掌。
张珲也不再那么的紧张,心里的那点担忧也逐渐散去。
他甚至有点小小的得意。
“二皇子挺霸气啊。”
“很有几分陛下当初的风采啊。”
“谁说不是呢,都说虎父无犬子,毕竟是皇子,打小受陛下亲自教导,岂能寻常。”
“你们觉得会是什么结果,刚才二皇子说的理由也挺不错。”
“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
“不可能,真要这样就算了,那陛下又何必如此呢?”
“是啊,搞的兴师动众的,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也许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啊。”
议会们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一名参议员问魏征。
“院长,是不是就此借坡下驴?”
“什么借坡下驴,我们不要忘记了公正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