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刘公子那是谁?我们舍院里还有长得比他更清秀的吗?”
陈氏扯着刘文清,“到底是不是你害死了我儿子?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刘文清被她扯得东倒西歪,嘴唇动了好几次,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谢澜皱眉,朝刘氏不耐烦道,“够了,你儿子跟刘文清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你儿子睡的是女人。”
听到儿子睡的不是男人,陈氏既喜又忧,“既然不是刘文清,那他为何心虚,什么都不敢说?”
“因为刘文清昨夜并没有住在舍院,所以你儿子出事的时候,他才什么都不知道。”
副山长皱眉,“可我们书院斋舍住的全是男学子,根本没有姑娘。丘公子又怎么可能跟女人胡来?”
“对啊,谢姑娘,我们书院住的全都是男的,就连女夫子都不住斋舍的。”
开口的纨绔看热闹不嫌事大,突然道,“莫非跟丘成浩胡来的,还是什么山野精怪变出来的女人不成?”
见那些学子越说越不像话,忠勤伯心中有些恼,只是碍于萧大人在场,没好多说什么。
“到底是哪个姑娘害了我儿子,还请谢姑娘告知在下。”
“跟丘公子在一起的,既不是刘公子,也不是什么山野精怪,”谢澜说着,伸手朝着陈氏的方向一指,“而是她。”
陈氏见谢澜指着自己,刚要勃然大怒,可很快发现她的目光看的并不是自己,而是站在她后面的丫鬟。
“你说跟我儿子在一起的是她?这不可能,我儿子绝不可能看上一个丫鬟。再说了,这丫鬟昨天一直在府里,我儿子在书院,他们根本没机会在一起。”
彩月根本没想到事情突然会落到自己身上,差点腿都吓软了。见陈氏没有怀疑自己,这才松了一口气。
却不想就在此时,谢澜冷冷看着她,“你是不是以为没人知道你白天在忠勤伯府当差,晚上来书院跟丘公子胡混?”
彩月心里重重一跳,脸上却是一副无辜的神情质问谢澜,“姑娘,你怎么能冤枉我?我一直在府里当差,以前不曾来过书院。今天还是第一次跟夫人过来呢。
而且我们公子身份高贵,又岂会看上我这么一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