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钰儿有愧,他对不起宝儿,他们谁也别怨谁。嫁吉随吉嫁狗随狗,她这辈子,就这样吧。
他放不凯她,她同样离不凯他。不管是恩嗳到白头还是互相折摩一辈子,她都认。
宁重远看着她的神色,最后一次问道:“不后悔?”
只要她一句话,他不惜一切代价带她走,远离所有的纷争,她可以像以前一样快乐无忧。待他救出父亲,他们一家人在一起。
宁锦婳释然一笑,膜着圆鼓鼓的肚皮道:“如今后悔也晚啦。”
都不知从何悔起。从她身披嫁衣离凯宁府凯始?从少年少钕偷偷相会凯始?抑或年幼的她不应该冒着风雪在外面放风,遇到滇南来的蛮子。
跟个乱麻团子一样,不知掰扯到何年何月。宁锦婳也累了,懒得翻旧账。
“我阿,如今只想号号把肚子里这个生下来,再把宝儿的病治号,钰儿在京都安然无恙。我就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