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梨:“……”
说白了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他们能找自己能干什么?
诸梨用脚趾头都能猜到。
而他们之所以有胆子来,还不是因为江曜西的父亲默许,趁着江曜西不在家故意来刁难她。
曼姨自然也是想到其中关节,道:“这事,要不要打电话跟先生说一下?”
诸梨冷笑一声:“跟他说有什么用?”
挡得了这一次,挡不了第二次。
男人对姓氏的执着,让诸梨叹为观止。
“你让他们先坐着,我换身衣服下去。”
曼姨说了声好,出门前,又跟诸梨说:“除了一些男性长辈来以外,女性长辈也来了,还来了一些年轻的。”
那些人曼姨也不太认得。
“好的。”
诸梨这衣服一换,就是大半个小时。
比曼姨瘦一些的陈姨在楼下招待他们,每人面前都泡了一杯茶。
眼看着茶都凉了还没下来,江大伯脸色不悦的道:“她在楼上做什么?江家的少夫人,就是这样子待客的?”
陈姨撇了撇嘴。
不就江家一破旁支吗,仗着太太家世低微,又有老爷子撑腰,便耀武扬威到他们家里来了,也不看看这到底是谁家。
陈姨满脸陪笑:“太太在楼上照顾孩子,这女人换个衣服,再化个妆,少说也得一两个小时。”
江大伯一听说诸梨要一两个小时才下来,脸色当即就青了。
他女儿闻言就讽刺道:“她是不敢下来了吧,肯定找曜西哥告状去了,爸爸,要不我们回去吧。”
江大伯跟江二伯自然是没有耐心等的,但是今天他们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机会,一旦走了,江曜西虽然是不可能再让他们踏进这里,所以今天他们来的目的,一定要达到。
江大伯手中端着已经快冷的茶,喝了一口后道:“你上去催催她,不要以为躲着不见就没,我们可是曜西的长辈。”
“还有,孩子呢?把孩子抱下来给我们瞧瞧。”
陈姨说:“孩子刚刚睡着,小姐哭了可不好哄。”
江大伯只能道:“那你让她赶紧下来。”
陈姨很敷衍的上楼去了,到楼上见到曼姨。从小宝贝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