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眼神越发明了,梁允峰火气更大,“我怎么知道他如何想的,或许他胆子小,不敢在考场抄呢!或者他就是更恨你呢!”
这时,一个小丫头慌忙跑进来,“大少爷、二少爷,你们快去看看吧,小姐被惊着了,心口疼的不行,躺在榻上直打滚呢,得快点去请郎中才行!”
“妹妹!”
“哥,咱们快去看看吧!”
两人都跟梁秀云感情不错,听闻她身子不适,急匆匆走了,梁允峰走时,还狠狠瞪了宁凝一眼!
宁凝捂着下巴若有所思,系统在识海里开口,“这梁秀云不简单啊,夜深了,她不方便过来,怕是一直派人留意着这边的动静,看事情不成,怕她两个傻哥哥说漏了,就急忙装病转移视线,把他们调开。”
“好歹重生了一次,总会长些脑子的。”
廖夫子长叹一声,“叫郎中来给包华看看,然后再把他送到衙门去。你们其他人回去歇着吧,安心定神,莫要误了明日的科考。”
众人应声,三三两两的散去,护院们将包华带走,看押起来。
经此一事,第二天书院中赶考的学子大多都黑着眼圈儿。
本来他们心神紧张,要入睡就不易,夜里又闹了一场,更不用睡了。
这熬了一夜,会不会影响状态就只有天知道了。
就连梁家两兄弟都眼神飘忽不定,倒是宁凝成了最沉静的那个。
反正他问心无愧,而且这么一闹,他成了焦点,也不可能再在乡试中对他下手,所以他悠哉得很。
该参加乡试,他就去,考完了就看书写话本,等着放榜。
原身本就学问不错,再加上宁凝的积累和发挥,放榜那日,他高中案首,引人艳羡不已。
面对恭喜的人群,宁凝眉梢眼角也带了喜色,但言谈不卑不亢,进退得当,将一个春风得意,却又能守住矜持风度的少年才子演绎得极好,又引来一番夸赞。
就连素日高冷的夫子,都笑眯了眼,捻着胡须微微点头,还把宁凝引荐给知县。
知县是个白胖子,他不知自己的宝贝儿子和宁凝的恩怨,单知道科考前一日有学子陷害同窗。
再一听,原来宁凝就是被陷害的学子,第二日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