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星澜抵抗无果,被抓过去按在腿上,整个人活似一只被剥了皮的虾,白里透红,散发着鲜甜可口的气息。
药膏的味道很淡,润润的,挤在手上很快就有融化的趋势,薄闲没时间欣赏眼前的美景,专心致志地上药。
动作好控制,意识却很难,他能专心上药,但身体的反应不会因此消下去。
时星澜胳膊支着床,抬起身体,小心翼翼地避开戳着自己腹部的东西,不自在道:“好了吗?”
刚上过药,薄闲也知道自己昨天多过火,自然不能像个禽兽似的继续索取,郁闷地把人塞进被子里:“你就招我吧!”
时星澜:“?”
坐着不舒服,时星澜趴在床上,枕着胳膊,偏头看他:“你躺下吧,这样我看不到你的脸。”
“一会儿不看到我就闹脾气,真是个黏人的小宝贝。”薄闲故作苦恼,但声音里夹杂着显而易见的得意,挨着时星澜躺下,“看吧看吧,人都是你的了,给你看一辈子。”
时星澜又羞又好笑:“一辈子,好长的。”
年轻人总是很容易说出一辈子的承诺,以生命为长度,不管未来会怎样,起码在当下,听到这种话是令人惊喜的。
薄闲眼睛一凛:“哪儿长了,我都没说下辈子下下辈子呢,你到时候该不会看腻了我吧?”
时星澜摸了摸他的脸,笑意温柔:“不会的。”
不会腻,看一辈子都不会,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不会。
时间知道,他有多喜欢身边这个人。
薄闲喜欢时星澜身上的每一处,尤其喜欢他的眼睛,如今这双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对自己的拳拳爱意,更加令人心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