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澜满脑子都是“大嫂”两个字,后面的话根本没细听,心里既有羞意,也有被承认的满足,干巴巴地扯出一个笑:“没事没事,我先走了。”
手上的泡沫滑腻,他走出两步后才反应过来,又折回去,打开水龙头冲洗干净,离开后不忘把洗手间的门关好。
沈夕沉撑着洗手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松了一口气。
呼,说出来果然好多了。
刚进行完这周的比赛,今晚没有训练任务,正好可以放松放松。
妖艳贱货吃完了虾,美滋滋地搂着金主回房了,虽然明天不是他的生日,但礼物还是要收的。
进门之后妖艳贱货就自觉地去洗澡了,金主鬼鬼祟祟地翻出准备好的东西,拿着睡衣,等浴室门一开,就快速进去了。
薄闲莞尔,吹完头发后坐在床头,视线隔一会儿往浴室上飘一下。
时星澜一个多周前就和他提过礼物,可见花了多少心思,薄闲既好奇会得到什么,又满足于恋人对自己的珍惜。
时星澜洗了个战斗澡,很快就出来了,薄闲眼尖,看到他手上攥着个小盒子。
挺小的。
装的东西尺寸应该不大。
还没等他联想到里面可能装了什么,就被时星澜的举动打断了思绪。
男人几个大步跨到床边,扑通一下单膝跪倒,仰头看着床上呆住的人,举起了手中的小盒子。
薄闲看清了那个盒子的模样,也明白了这个标准动作的含义,只是有些回不过神来,心口鼓噪,烫得厉害。
大脑皮层兴奋的叫嚣着,耳边是连成鼓点的心跳声,他怕自己听不清楚时星澜说的话,倾了倾身,想把人拉上床。
时星澜反手握住他的手,想好的说辞一句全忘干净了,憋得脸都红了,憋出一句十分不标准的请求。
准确来说,那不应该算作请求,因为听起来很明显是陈述的语气。
“来给你名分了。”
你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