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闲从小就顽皮,不像薄墨那样听话,早被骂习惯了:“您的古板思想也该改改了,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不能提,对吧,妈?”
薄母欣喜于儿子的亲近,连连点头:“对对对,你爸太古板了,咱们不理他,小闲和妈妈说。”
“……”
被儿子怼了,又被老婆抛弃,薄父看着他们母子俩挽着手离开,脸都黑了。
从洗手间回来的薄墨看自家老父亲面色不虞,再一看不远处的妈妈和弟弟,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半点没犹豫,直接追上挽着手的两人。
他可没兴趣留下来做出气筒。
母子之间的感情往往更融洽,薄闲和薄母很快就聊得欢欢喜喜,薄母又问了一下他的感情生活。
自家儿子已经打了几年职业比赛,想必掰是掰不过来了,没必要在就业上多费口舌。
“妈妈和爸爸不是反对你们,只是有些惊讶,小闲以前还说要娶个像妈妈一样的妻子,怎么突然就喜欢上男孩子了?”
薄闲失笑:“妈,那是我幼儿园时候说的了,人都是会变的。”
薄母拍拍他的胳膊:“再变不也是妈妈的儿子吗?”
“是是是。”薄闲连忙讨饶,“我也没想过自己会喜欢男生,但见到时星澜后,就觉得是他了。”
明白他要表达什么,薄母暗自在心中叹了口气:“你啊。”
在酒店餐厅里吃了饭,薄闲心里记挂着时星澜,总是出神,没多久就被发现了。
薄母跟他说了两句悄悄话,塞给他一个盒子,就借口累了,拉着老公和大儿子离开了。
想起薄母说的话,薄闲心里一阵欢喜,摸了摸口袋里的盒子,轻手轻脚进了屋。
房间里的窗帘还是拉着,营造出一副利于休息的样子。
床上鼓起一个大包,薄闲绕到床边,蹲在地上看着熟睡的人,心里满足得不行。
当年独自在昏暗的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