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身高腿长,一会儿功夫走出去老远,秦音好容易追上来,才适时放缓了步子。
夏末秋初的傍晚,走这段路到老太太的清心斋,她额上也已经香鬓汗湿。
一拐进院门,就见老太太正由一个年轻女郎搀扶着,眼巴巴立在门栏前等。
见到纪鸿洲,她登时一脸欣喜:
“老大!”
“母亲。”
纪鸿洲笑唤了声,长腿阔步穿过庭院窜上台阶,伸手将人扶住:
“别站门口儿,出来干什么。”
老太太紧紧攥着他手,“还不是等你?真是,早两个钟前就有人说你回来,磨蹭到现在才来见我,不知道我惦记你啊?”
纪鸿洲清笑两声,扶她进屋。
“知道,得先收拾齐整了再来,不然灰头土脸蓬头垢面的,你不嫌弃?”
老太太笑哼,“你是我生的,臭了我也不能嫌弃!谁敢嫌弃你?”
“这你得问筝筝了。”男人低笑声散漫。
母慈子孝的两人,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笑着,直到纪鸿洲扶了老太太坐下。
老太太一愣,“筝筝?谁啊?”
刚跨进门栏的秦音,也因为他这声‘筝筝’而定在门边。
纪鸿洲朝她看过来,老太太和身边的年轻女郎也跟着看过来,几人大眼瞪小眼,全都静下来。
筝筝?秦音??
老太太,“……”
年轻女郎,“......”
堂屋里陷入诡异的寂静。
秦音回过神,清泠水眸眨了下,敛睫掩去眼底一掠而过的情绪,微颔首唤了声。
“母亲。”
老太太表情古怪,鼻腔里很敷衍地嗯了声。
纪鸿洲听出来,扫了眼拉下脸来的老太太,自顾招呼秦音:
“别站着了,过来坐。”
秦音依言朝他走过去。
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走过来的样子腰臀轻曳,体态说不出的美丽。
纪鸿洲不自觉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