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办?她努力思考着,尽可能地集中着注意力。在比她更古老更巨大的事物面前,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们绝不能越过我们的护盾!
她的面前出现了一幅景象。就在城市内的视线之外,埃斯特尔居民几天前还住着的一座高大坚固的建筑旁,二十多个穿着红袍的血祭司已经准备好了一个用湿的红色墨水写的符文圈。成堆的奴隶尸体流出了盛满两个银盆的深红色的鲜血,它们在死亡的力量下沸腾。
这个咒语太复杂了,档案一眼看不懂,特别是在她脑子里充满痛楚的情况下。这景象在告诉着她‘魂’失败了,圆圈失败了,一片侵略者的海洋已经扫过了他们。她的小马还会勇敢地战斗,也许还会整夜战斗,但最终他们都会战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疼痛立刻停止了。亚历克斯脑子里的一切都消失了,她的感觉又恢复了。她面朝天躺在指挥台上。一个医生站在她旁边,还有汤姆、杰西和几个警卫。他们看起来都很害怕。
她立刻坐起来,擦去了鼻子上的另一缕血。
默瑟医生轻轻地将蹄子按在她的肩膀上,试图让她躺回去。“总统,你不应该在癫痫发作后四处走动。请躺下。我已经叫了我的助手,这样我们就可以执行一个治疗法术了。”
“没必要。”亚历克斯把他的蹄子推开了,但她没站起来。事实上,她还在发抖,头还在隐隐作痛,感到四肢依旧虚弱。“那不是癫痫发作。”
“但你看起来真的像。”杰西咕哝着说。
默瑟只是点头表示同意,再次推了推她。“求你了,总统。我有权——”
亚历克斯一跃而起,稳稳站着,怒视着房间里的每一匹小马。她没有喊叫,但她的声音依旧很坚定。“这座城市……”她咕哝道。“它向我倾诉了什么。”
他们茫然地盯着她。孤独终日没有放慢脚步,也没有给他们任何机会打断她。很明显这听起来会很疯狂。这个房间里只有一匹小马会相信她。但她还是说了。“奥布里坎的血祭司在外面做某种仪式。它只是警告我——如果我们不阻止它的话,他们会反制护盾的。”
“城市在和你说话,”默瑟扬起眉毛重复道。“你出现幻觉了,这是个症状,你真有可能得了——”
档案打断了他。“医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