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兹听命了,但她的目光始终没从这只陌生马身上离开,这其中的含义亚历克斯可不怎么喜欢,因此她把她未沾雪水的袜子也脱了下来,让自己可以随时使用枪支。如果情况紧急,几秒钟之内她就能开火。
“我叫亚历克斯,”她向陌生马伸出蹄子,同时通过与大地相连的另三只蹄子汲取些许力量以备不时之需。“这个小家伙叫埃兹。”
他先走到她们身后关上房门,把寒风隔绝在外,这才回过头来握蹄:“很高兴见到你,亚历克斯,叫我鲁道夫就好。欢迎你来我家做客。”亚历克斯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的景象非常反常。她本以为这房子从外表来看就已经相当不错了,但它的内部……
这个避难所不仅仅是完好无损,而是原封未动。它和她母亲的房子不一样,那栋房子在她的修补下也和过去很类似,但它本质上是个复制品,而这里的教堂木椅却还闪烁着光泽,跪垫和刚出厂时一样色彩鲜明。房屋各处少有尘土,地毯上的图案和墙上的挂画栩栩如生,犹如当年。
亚历克斯上一次参加宗教活动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从那之后她从未走入过教堂。在那时,她还没有现在这种记忆力,因此她认不出教堂里的摆设,但她能认出来这里显然经过了细心打理。房屋各处点燃着不计其数的蜡烛,祭坛前更是立着几十根,每一根蜡烛都没沾染半点灰尘。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亚历克斯本以为埃兹对他的异常反应是因为他小马的外表下其实是个凶残的掠食者,而埃兹认出了同类,看来她显然是想错了。“你这栋房子可真是壮观,鲁道夫先生。我是不是该叫你鲁道夫神父?”不过他只穿了一身平平无奇的棕色麻布衣服,并没有穿任何与宗教有关的服饰,至少她没看见。
雄驹只是微笑以对:“要是你不介意,叫我鲁道夫就够了。”他的口音很重,不过就算他说的真是德语或者其他什么语言,这也不会影响亚历克斯与他的交流。
“那我就叫你鲁道夫了。”亚历克斯迅速退后,把枪抵在地板上,将她的右前腿伸入枪中。在电机的驱动下,枪支扣拢,瞄准镜也弹了出来。她随后站在埃兹与这只雄驹之间,把小幻形灵挡在身后,不过她并没有立刻举起枪。“是什么派你来的?”她用没套着枪的那只前腿指着周围反常的景象。
这只雄驹不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