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如果这个系统使用GPS信号(这样我们必须通过两个信号源才能定位它)或者其他方式发送信息会安全得多,不会像现在这样每篇密文的末尾似乎都写明了发送者的目的地。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不需要辩论,我知道你比我聪明。乔瑟夫给了我之前密码的译文,它的内容非常不妙,但我们并非从没想过这个可能。“保全成功”。HPI。我看出来其中有些关联。
最新的电文说他们正在城外等候,而且还打算很快就与我们联络。但我们早就知道了,对吧?我们现在都已经和HPI交谈过几次了。为什么有如此先进的机器的组织会需要用这种愚蠢的密码进行交流?如果他们是世界上最后的一群人,那他们是在和谁说话?
这不太合理,虽然我并不太清楚是哪里不合理。乔瑟夫觉得它显然就是HPI发送的信号,我不应该再担心它了。
说起乔瑟夫这个混蛋,你猜我回来时他和我说了什么吗?不是说“亚历克斯,见到你真好。真高兴你能平安返回!”,而是说“你怎么变成了个侏儒?”。我旅行归来之后想听的就是这句话,是吧,呵呵。算了,至少奥利弗对我还是很好,他知道生活能有多糟,虽然他并不知道没有屁股标志的感觉如何。
是,我还问他这个问题了,我记得我好像提过这事吧。他一开始就有,就和莫里亚一样(至少就她所知是这样)。他和我以及阴天一起玩大富翁……好吧,其实他感觉大富翁有点无聊,但他还是给我们做了热乎的爆米花。就算我告诉阴天这东西有多好吃,比用新鲜黄油做出来的还好(对了,这也是我们最后剩下的黄油了),她也没吃多少。
我又跑题了,而且我也快把用于写今天日志的页面用完了。我想明天我会再继续讲述我不在这几天的经历,今天结尾我就说我总算安全到家,莫里亚也恢复得很好。不过她头痛得更厉害了,所以她现在正在服用接近安全剂量的伊克赛锭(头痛药)。似乎她完全丧失了那些让她决定使用魔法的记忆,所以她不能告诉我她当时到底想干什么,以及她为什么那么生气。也许这样才最好吧,这样就只有我和这些笔记知道当时我说的话有多刻薄了。
如果我让小马们怨恨我的话,我肯定不是个好领袖。如果我是只又小又软弱(也许还最年幼)、没有任何力量的小马的话,我也肯定不是个好领袖。哦等等,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