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穿得破破烂烂,一脸饥色,说话倒是清楚明白,比一般的庄户汉子顺畅一点。但是,顺畅也没用,谁叫大爷我今儿心情不好呢,连连输,一个月的月例输掉了三分之一,回家怎么跟母老虎一般的娘子交待。“去去去,来柳府攀亲相认的乡里人多了去了,谁知道你哪家的?拜见我们老爷太太?名帖拿来!没有名帖?对不起,我们柳府,往来无白丁,不和那些阿猫阿狗无名无姓的下贱野民打交道。”灰衫男子低头战战兢兢听着,目光偷偷扫视,看到眼前胖乎乎的身子上的绸布衣衫在雪光下闪着凉凉的光泽,心里凄苦,又不敢说硬话来得罪,只能继续苦着脸恳求。柳大太太送走了谢玉林,心情不错,轻轻唤一声兰梅。那个高个子大丫环早就从耳房里出来,轻快灵巧地出现在眼前,垂手而立,听候吩咐。柳大太太揭开博山炉盖子,正在用一对细长的雕花拔子轻轻拨弄着炉里的香灰,她不转脸看丫环,只是沉吟着慢腾腾说道:“叫人去角院看看吧,估计还在昏迷,万一真死了呢,老爷回来还不好交待……这个映姐儿也真是不懂事,教训教训也就算了,动手就没个轻重。”她的口气淡淡的,丫环一时拿不定主意该如何应答,只能静静聆听着。果然,大太太还在继续沉吟,把香灰扒拉出来,装在一个小巧的银匣子里,用指尖捻着匣子,吹了吹,绿泥香就是特别,连焚烧后的香灰也散发着一股特别的味道。柳大太太放下银匣,在铜盆里轻轻净手,兰梅不敢上去伺候,大太太脾气怪,尤其她遇事举棋不定的时候,最喜欢亲自动手干一些活儿,这时候你要是打扰了她,一般不会有好果子吃。四十岁的女人,一双玉手保养得十分成功,肌肤细嫩滑腻,纤纤十指,像一根一根剥净皮儿的白葱,两段粉白的皓腕上,左边戴一个绿玉镯,右腕上什么都不戴,简简单单,却给人朴素又高雅的美感。玫瑰花瓣水里兑了蜂蜜,加了特制的润肤膏液,一双玉手浸在水里,清凌凌,白生生。门帘轻轻一动,一个中年仆妇步子轻快地迈进,一直凑到柳大太太耳边,轻轻说一句:“谢先生走了。”柳大太太瞬间已经从失神状态里醒悟过来,“没说什么吧?”“没有。”仆妇显得很精明,那微胖的体态在九紫绸衫的遮掩下显得十分丰韵,一个大大的发髻简简单单盘在脑后,一把彩银簪子横贯了脑后,将那个又肥又大的发髻固定不动。鬓角一枚发钗上垂下一串细碎的穗子,在额前轻轻摆动,摩擦着一个饱满明亮的前额。谢玉林轻轻拎着自己衣衫的下摆,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是这雪一直落个不停,脚底板沾了雪,他走路不稳,总感觉这件衣衫的下摆有点长,时不时就会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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