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的人的名字一个个划掉,用排除法找出几个正直清官。殿试在即,各方都在押宝,都想把前三甲弄到手。姜青姝正写着,忽然看到两条消息又弹出来。【会元孙元熙受王锴所邀,从后门进了寻芳楼。】【兵部尚书谢安韫在寻芳楼头牌房中喝酒。】姜青姝:“……”姜青姝腾地起身,问身侧的宫女:“君后在做什么?”宫女答:“今日赵家夫人入宫,君后正在接见。”“摆驾凤宁宫。”谢安韫喝得有些醉了。他曲着一条腿,懒洋洋倚靠于长榻上,广袖及地,纱帘在暖光下如云雾般流动,有风徐徐贯入,混着初春微雨,尚余几分隆冬寒梅香,滴落在男人的指腹上。角落里青烟缭绕,香屑落了一地,水色琉璃灯映着玉屏风,荡起一片银花雪浪。头牌慕淑跪坐帘后,正在弹奏琵琶。一曲琵琶千金难求,京中达官贵人、文人雅士皆想一睹芳容二闻琵琶,偏生慕淑素来闭门谢客,只见谢大人一人。一曲毕。慕淑微微抬头,望着饮酒的男人,轻声道:“郎君今日喝酒甚多,可有心烦之事?”谢安韫不语。他兀自晃着手中的琉璃杯盏,望着其中映入的皎皎月色。好似女帝跌倒时一晃而过雪色秀颈。握着杯盏的手顿时收紧。他嗓音懒散地问:“你们女子,可都喜欢从一而终?”慕淑不知他为何如此问,以为这心思多疑的谢大人又在试探自己,便放开琵琶,往前膝行几步,俯身拜道:“慕淑不知别人,但是对奴而言,自郎君救奴性命、予奴安身之所后,此生便只效忠郎君一人,一切都是郎君的。”没有人知道,寻芳楼头牌慕淑,本是一介孤女,而所谓沉溺其美色的谢尚书,才是把她捧成头牌的幕后之人。也不过是每日来此,扮演她的恩客。谢安韫朝她冷淡地扫了一眼,皱眉。“起来。”“郎、郎君……”“别再让我看到你这副卑微轻贱的样子,再这样跪,便毁烂你这张脸。”慕淑连忙拾裙而起,垂着头踌躇地站着,依然是一副很惶恐的样子。“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抬起头来。”慕淑抬头,眼中含泪,好不可怜。谢安韫盯着盯着,不知为何,突然有些怒了,猛地捏碎了手中的酒杯。“哗啦”一声,碎片扎进肉里,溅了血。慕淑骇然,连忙扑过去,却被男人烦躁地挥开,“出去。”慕淑连忙跪下哀求道:“郎君息怒,是奴惹怒郎君,奴这便去找药来给郎君包扎……”说着她抹了抹泪,戴上面纱,飞快地往外走去。头牌慕淑一出来,外间又起了一片喧哗骚动。“快看!是慕淑!慕淑居然出来了!”“这身段,真不愧是头牌啊,美煞我也……”“你就别做梦了,慕淑可只侍奉兵部的谢大人,可轮不上你我……”姜青姝就坐在二楼的茶水间,听到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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