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关磊当年察觉到了什么,也被人灭了口?”这么诡异的状况,能让人联想到的也就这个可能。
张岩赞同地点点头,说:“能让一个人消失无踪的方法,也就只有这一种可能。”
傅年将手中的面擀成厚片,将调好的馅儿包起来,再放在案板上轻轻压了压,随后放进电饼铛,做好三个放进去,正好一锅,盖上盖,没一会儿香味就出来了。
张岩笑着问:“好香啊!今天的早餐有我们的吗?”
“这么多馅儿,足够你们吃的。”
张岩转头看看客厅墙上挂着的时钟,说:“平时这个点容总也该去晨跑了,怎么今天起晚了?”
傅年脸上一热,说:“容总不舒服,今天早上就不去公司了。”
“不舒服?容总病了?需要去医院吗?”马武刚进来就听到傅年说容溪不舒服,忍不住关心地问道。
傅年尴尬地红了脸,说:“不用去医院,多睡儿就好了。”
“多……”
张岩见马武还要在问,连忙打断他的话,说:“让你去查看后院的监控,看了吗?”
“看了啊,昨晚的风大,刮断了一根树枝,正好挂在了探头上,我已经处理好了。”
张岩眉头微皱,问:“你确定是刮断的?”
“确定啊,昨晚那么大的风,院子里有不少被刮断的树枝。”
张岩不放心,拉着马武出了厨房,说:“我跟你去看看。”
见两人离开,傅年不禁松了口气,想想昨晚的放纵,他自己都觉得荒唐,暗自告诫自己,以后不能再这么没有节制。
做好早饭,傅年上楼去叫容溪,从来没有赖床习惯的容溪破天荒的体验了一把。傅年见状又是心疼又是自责,索性下楼把早饭盛好,直接端上了楼。
“容总,您的早膳,小的已经准备好了,您看是不是先用完膳,再接着睡。”傅年拿腔拿调地说着话,活脱脱一副奴才相。
容溪被他逗乐,疲惫的眼睛被点亮,说:“早知道你这副德性,昨儿就不招你侍寝了。”
没想到容溪会配合他演戏,傅年也被逗的一乐,说:“是是是,小的这模样哪能跟您比,您可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活脱脱是从画中走出来的谪仙,小的这是高攀,高攀了。”
容溪懒洋洋地坐起身,身上的被子滑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