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廉再次叹了口气,道:“祖父老了,能为你们做得不多,以后的路还要你们自己去走。”
有了林西的态度,又得到了焦廉的支持,焦战对两人大婚信心百倍,笑着说道:“祖父放心,孙儿定会得偿所愿。”
林西祭拜祖先后,便径直回了乾坤宫,刚下辇车就看到了宫门口的余庆,心中不由叹了口气。
余庆早早便等在门口,见他步下辇车,上前行礼道:“奴才参见皇上,给皇上拜年了,祝愿皇上岁岁平安,年年安康。”
“平身。”林西上前将余庆扶起,道:“有事进殿再说吧。”
“谢皇上。”
众人进了大殿,林西来到桌前坐下,转头看向春喜,道:“累死朕了,去给朕倒杯热茶,暖暖身子。”
春喜连忙应声,转身出了乾坤殿。
林西抬头看向余庆,道:“有段日子没见着公公了,公公看上去精神不错。”
余庆微微躬身,道:“劳皇上挂心,奴才身体还不错。倒是皇上,较上次奴才见您,像是消瘦了不少。”
“年前广宁闹了那么一档子事,朕心里气闷,这些蛀虫真真是可恶至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余庆关切道:“皇上息怒,切莫因为这些人气坏了身子。”
“朕怎能不气,广宁乃是边疆重镇,他们吃空饷也就罢了,竟打军士棉衣的主意,简直罪该万死!”
林西之所以生气,是因为不止广平,很多地方都有这种现象发生。而广宁事发,是因那里是焦战的根基所在,否则他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更别提其他地界。
余庆劝慰道:“皇上已派了巡抚巡视各地,那些蛀虫一个也跑不掉。”
“广宁的事之所以进展顺利,是因去的是焦战,若换成别人,怕是不能善了。”林西叹了口气,道:“可他再能干,也就只有一人而已。”
“皇上也不必过于担忧,奴才相信大多数边将都是好的,毕竟他们的妻儿都在林国。”
林西明白余庆的意思,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道:“唉,不说这些扫兴的事。公公特意跑一趟,可是有事禀告?”
林西清楚该来的始终会来,索性直接问出了口。
余庆沉吟了一瞬,道:“皇上,今日一早,便有朝官托人找到奴才,转交了奴才一封手书,奴才便是为此事而来。”
余庆边说,边从袖袋里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