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人,劳烦你过来按住殿下的肩膀,奴家要为殿下施针。”
杨潇刚要应声,焦战先他一步,道:“我来。”
焦战三两步来到床前坐下,不轻不重地按住了林西的肩膀。
花海棠看了他一眼,到底没再说什么,伸手扯开了林西的衣服,露出他瘦弱的胸膛。焦战看着,平静的眼睛闪过晦暗不明的光,心里的疼痛越发明显。
花海棠拿出鬼针,一阵一阵地扎下去,直到林西的胸膛和头部扎满了长针,林西才慢慢平静下来。
花海棠长出一口气,从床上站了起来,擦擦额角的冷汗,道:“好了,可以替殿下松绑了。”
众人闻言稍稍松了口气,连忙上前将林西手脚上的布条解开。
焦战并未起身,抬头看向花海棠,眼底的怀疑丝毫没有遮掩,道:“花海棠,殿下到底怎么了?为何会变成这样?”
花海棠看着焦战,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道:“焦大人,奴家不就给你下了回药嘛,你至于记恨到现在?”
花海棠因为焦战的外貌而升起的好感,被焦战接连的怀疑消耗殆尽,她现在一看到焦战就觉得头疼。
“殿下可是中毒?”
杨潇也出声问道:“是啊,殿下到底怎么了,为何会变成这样?”
花海棠看看两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清楚若不说实话,焦战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道:“殿下如此,并非中毒,而是药瘾犯了。”
“药瘾?这是何意?”
“这些年殿下日日喝药,顿顿吃药膳,在‘融’的作用下,形成了药瘾。一旦停药,便会和毒瘾发作一样,痛苦不堪,就像你们方才看到的一样。而若要彻底清除体内的毒素,这个过程是必须的。”
“这种状况要持续多久?”
“至少要一个月。”
“昨晚晚膳殿下并未喝药,是否已发作过一次?”
花海棠点点头,道:“是,昨晚发作过一次。”
焦战目光灼灼地看着花海棠,“必须由你施针,才能减少痛苦?”
“奴家的针灸之术,只能帮殿下半月左右,之后的时日只能靠殿下自己熬过去。”花海棠直视焦战,让他看清自己眼底的情绪,道:“奴家明白,因为奴家的身份,焦大人对奴家多有防备,但奴家是真心想要治好殿下,已告师父在天之灵。”
两人对视良久,焦战方才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