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是合作伙伴。”林西会心地笑了笑,沉默了一会儿,直接进入正题,道:“花姨娘,我的药瘾何时会发作,每次发作会持续多久,以后可会发生变化?”
花海棠自然地坐到了床上,道:“初时会多一些,一日会发作两到三次,之后会逐渐减少,每次发作的时间不定。”
听着花海棠的话,林西的嘴角勾起苦笑,道:“花姨娘说话还真是一点修饰皆无。”
“奴家觉得殿下想听实话,所以并未拐弯抹角。”
“花姨娘说的没错。”林西深吸一口气,实话实说道:“只是那种滋味太过痛苦,我怕我受不住。”
“说实话,奴家也没想到经历过昨晚后,您还能如此平静。”
“若我说这只是伪装,花姨娘可信?”
“信。殿下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少年,会怕是理所当然,别说殿下,便是成年人承受这样的痛苦,多半也会熬不住。不过,殿下若想像常人一样生活,这个过程是必须的,无论多么痛苦,殿下都得熬过去。”
林西刚想说话,门外突然传来通秉声,道:“主子,五皇子殿下求见。”
林西微微挑了挑眉,抬头看向春喜,道:“之前你和关胜清点库房,可清点仔细了?”
“主子放心,奴才十分仔细,但凡皇上赏您的,就算一块边角料,奴才都没落下。”
林西忍不住扬起嘴角,却训斥道:“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父皇赏我的都是奇珍异宝,价值连城,哪有什么边角料。再者,咱们都是实事求是,经你这么一说,岂不让人觉得我们在讹人,以后机灵着点,别笨嘴拙舌的。”
“是是是,主子教训的是,咱们都是实事求是,不存在讹人。”
花海棠虽然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听他们这两句话,多少明白了点,小声说道:“殿下,你们这是在合谋坑谁?”
“嘘。”林西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花姨娘,你可不能乱说,我们可没合谋,也没坑谁。”
“听闻殿下和五皇子一起长大,感情甚笃,看来传言不可信啊。”花海棠很聪明,听他们俩的对话,再结合昨晚林扈说的,多少能猜到一些。
“花姨娘,有些事无需说出来,心照不宣即可。”林西扬声说道:“请皇弟进来。”
春喜担忧地说道:“殿下,您身子不适,不易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