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融的特殊性,解毒的第一步,就是先停药,避免毒素再增加,所以林西晚上没有吃药。只是他总觉得身体说不出的难受,就好似体内有东西在爬,伸手去挠,不止痒不说,还越来越痒,心里渐渐烦躁起来,随后便是极度的口渴,就好似有人在体内放了把火,将他的血液一点一点地蒸发。
察觉到不对,林西连忙叫道:“来人,去叫汪院使、花姨娘。”
春喜从外面进来,见林西满头是汗,脸色煞白,连忙问道:“主子,您怎么了?”
林西痛苦地摇头,道:“我不知道,快去叫汪院使和花姨娘。”
“春寿已经去叫了,主子您哪里疼,奴才帮您揉一揉。”
“我不疼,我痒,浑身痒。渴,我口渴,我想喝水!”
“好好,奴才这就去给您倒水。”
越说痒,林西越觉得痒,伸手就去抓,很快苍白的皮肤就被他抓出了血痕。
待春喜倒水回来,林西的手臂已经满是血痕,连忙上前阻止,道:“主子,您别抓了,都抓破了!”
“我痒,好痒……”
“主子,您忍忍,汪院使和花姨娘马上就来了。”春喜将茶杯端了过来,接着道:“水来了,您喝点水。”
林西在春喜的搀扶下坐了起来,伸手去接,可他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根本无法握紧水杯。
春喜见状心里一惊,连忙说道:“主子,奴才喂您。”
林西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两只手用力交握,却依旧止不住颤抖,他惶恐地呢喃道:“春喜,我……我怎么了?”
春喜连忙安慰道:“主子,没事的,您只是太累了,奴才喂您喝点水,您歇会儿就好了。”
林西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就着春喜的手,将水杯里的水喝光,可一点用都没有,他依旧难受得厉害。
“春喜,我好难受!”
林西委屈地红了眼眶,就算他表现的再成熟,说到底他还是在和平年代长大的孩子,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见林西两眼含泪,春喜心疼得不行,安抚地说道:“主子等等,奴才这就去催他们,他们马上就过来。”
春喜急忙起身,匆匆跑出大殿。
林西痛苦地哭了起来,“呜呜,好难受,我不想呆在这儿了,我要回家。”
“西西,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