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钝?”林扈冷哼了一声,道:“这京都大街小巷,哪个不知五殿下是一众皇子中最出色的一个,你怎会愚钝。”
听到这儿,林玖总算明白哪里惹到林扈了,道:“父皇恕罪,儿臣知错。”
“哦?你何错之有?”林扈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
“儿臣骄傲自大,一时忘形,实在有负父皇教诲。”
“林玖,朕不管你心里打了什么算盘,太子才是林国储君,若让朕发现你有半点不轨之心,不论你是谁的儿子,朕决不轻饶!”
林扈现在并没有真凭实据,碍于刘家在林国的势力,他要从长计议,就像当初他打掉章家这颗毒瘤一样。
听着林扈的话,紧张、不甘、难过、羞耻种种负面情绪一涌而来,林玖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父皇放心,儿臣与皇兄一起长大,感情非同寻常,绝不敢有半分逾越之心。”
“今日过来,朕发现赏给太子的护心暖玉不见了踪影,听闻是被你要了去,可有此事?”
林玖的身子一僵,连忙说道:“父皇,那护心暖玉确实在儿臣这儿,只是并非儿臣所要,而是皇兄赠与儿臣。”
“赠与?你不知御赐之物不能丢失、损坏、售卖、转赠,否则便以欺君论处?”
林玖心生惶恐,连忙辩解道:“皇兄盛情,儿臣不敢推辞,只能收下,还望父皇看我们年幼的份上,饶我们一次。”
林玖很聪明,直接将责任推到林西身上,他清楚林扈宠爱林西,这样他就能轻易摆脱困局,只是他这次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林扈沉默地看着匍匐在地的林玖,久久不曾言语。
林玖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时间过去越久,他越是恐惧,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唯恐再次惹怒林扈。
“来人。”许久之后,林扈终于开了口。
广信应声道:“奴才在。”
“刘贵妃教子无方,贬为刘妃,太后独自在广恩寺礼佛,朕实在放心不下,就由刘妃前去照应。”
“是,皇上。”
林玖闻言心里一惊,现在他还年幼,全靠刘娇撑着,若刘娇的身份不保,那对他们来说,将是沉重的打击。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犯了蠢,焦急地说道:“父皇,都是儿臣的错,跟母妃毫无干系,要罚就罚儿臣,求父皇不要牵累母妃。”
林扈不理林玖的求情,自顾自地说道:“太后身边的嬷嬷年事已高,恐不能照顾太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