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未央看他浑身绷紧，温柔开口。
“好了，别怕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呜呜......”
燕云翊突然转身，扑进她的怀里，紧紧抱住她的腿，再次失声痛哭。
不同于先前的压抑和悲凉，像是释放，哭声呜咽，刺痛人心。
苏未央下意识想推开他，可看到他哭得如此可怜，终究是于心不忍，轻拍他的后背安抚。
到底是个孩子。
直到他哭声渐弱，逐渐变成了小声的啜泣，他才渐渐松开了她。
苏未央命人拿来温热的毛巾，给他擦脸。
燕云翊乖巧的立在一旁，任由她动作。
看着她温柔的侧脸，他呆呆愣住。
眼前的女人，还是那张脸，可仔细看又和往日有所不同。
不再冰冷，像是一道光，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燕云翊突然就懂了，妹妹为什么那么喜欢她。
她好温暖。
想起昔日自己的冷言冷语，燕云翊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谢谢......你。”因为紧张，声音都有些颤抖。
苏未央垂眸看着他，眼睛红红，像兔子，肩膀一颤一颤，似乎很害怕。
看她看过来，心虚的低头，别扭又可爱。
苏未央悠悠一笑，看着他释然道。
“不客气，别哭了，去洗洗脸。你爹爹醒来，也不想看到你哭得像个小花猫。”
“嗯。”
燕云翊点头，第一次没有反驳她。
乖得让苏未央觉得不真实。
这孩子良心发现了？
燕云翊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看着她惊愕的脸，突然开口。
“对不起，母亲，以前是翊儿不懂事，以后我会乖乖听话。”
话音一落，不等她回答，就逃也似的跑掉了。
苏未央：......
一脸无奈。
这孩子！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