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潇眼神不屑，嘴角勾起“背刺？你觉得就凭你？”
“老东西你随便说，反正我是真没力气了，你的什么破拳还是找别人吧，哦不，还是找畜生吧，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人能练的。”郭生摆烂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坚定过唯物主义，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什么破后而立，都踏马伪科学！
杨潇沉默了，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措辞叫醒一个摆烂的家伙，半晌才轻叹道：
“你和小玉的事儿，说真的，我并不觉得你配得上小玉，这件事，你扛不住！我会让小玉远离你的。”
说完转身就走。直到楼梯口，这才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冲着郭生的方向啐了一口。
“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什么东西！”
这一次，早已筋骨断裂，气血溃散的郭生不知哪来的力，竟是撑着地挣扎着爬起。
“喂，老登！”
杨潇挑了挑眉，背负在后面的双手紧紧攥起，青筋暴起，像是要抓住一闪而逝的流星。
“我郭生没有什么大志向，也不是什么为天地立心，更没有要踏足山巅，为生民立意的抱负！”
鲜血不断在胃里翻涌，他感觉自己的内脏绝逼被打爆了，稍微不注意就要将脏腑碎片吐出来，他只能强忍着恶心生咽了回去。
“哈，哈，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睡过的女人，那到死就是我的女人，为此，舍命又何妨！”
郭生拖着残躯，踉跄着走向杨潇，如顽童稚子般，却又像是奔赴生死的狂徒。
杨潇看着那蹒跚而来的身影，胸中有一口气淤积在心口，望着漫漫黑夜，忽而狂风起，老人狂笑三声，指天怼地。
“世人皆道痴男怨女，终付寡情，求道长生者，求道高武者，求道无穷者，都言情爱枷锁，需挣脱如牢笼也。”
“然，大丈夫行走天地，为了心爱的女人挥拳，甚至付出生命，此事非但不丑，咱觉得，颇为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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