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俩就不许儿媳妇靠近她俩的儿子。”汪母撇嘴。
李谣忍不住在心里爆粗话,她俩脑子有病吧。
余松博、余焕焕、汪新推餐车回来,汪母快速给汪博士穿鞋,抱着汪博士出去。
“妈,焕焕给你买了一件大衣,南边大城市的来的货。”汪新低声说,“焕焕不是有一丁点败家,是十分败家,拿这钱扯布给妈做衣服,能做二三十件了……”
汪母上去给儿子一巴掌,把孙子塞到儿子怀里:“焕焕,我这趟过来给你添一个金手镯,你太忙了,我没有找到机会说。走,咱娘俩去县里,妈给你买金镯子。”
汪母高高兴兴挽着余焕焕离开。
余松博对汪新竖起大拇指,他们全家心眼加起来都没有妹夫多,啧,活该他说话他爹当放屁,汪新说话他爹就说有道理。
李谣有些小痛苦,住在村头有一丢丢不好,总能听到一些小秘密。
李谣趴在围栏上:“你妈也是藏不住话的人,你爸不在家,也不能跟别人说,暂时跟你俩说吧。”
“O||”李谣瞪圆眼睛。
两个孩子勾着围栏坐起来,小肥腰一扭,手撑地,屁股用力一甩,膝盖抵在地板上,两个孩子啊啊啊欢快爬。
还可以这样操作!
“哦,小卡车——!!!”
李谣听到欢呼声,她喝两口茶润润嗓子才出门。
“不是小卡车,是蹦蹦车,这玩意烧柴油。”骆谦转车头下坡。
“嗷!!!兄弟,我的好兄弟,二十年不见,哥哥想你想的心肝疼,来,让哥哥抱一抱。”余盛乐张开怀抱飞奔过来。
“亲爱的,我来了。”余松博撞开余盛乐,一脸陶醉奔过来。
骆谦:“……”
他急刹车,搓身上的鸡皮疙瘩,这两人不是一般的肉麻,不是小人书看多了,就是不正经的电影看多了。
余占贤、余本顺从路边捡一根棍,飞快朝这边跑,喊话要撕了自家小子。
余松博:“爸爸,时代变了,您老不能固步自封,要跟得上时代呀。再说了,您是有追求的余总,将来要当国宴大厨,接见外宾,跟外国佬贴脸亲,亲吻外国佬的手,亲爱的常挂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