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笃志、李朋远长得不一样, 却都属于清秀那个类型,个子不矮, 孙笃志是单眼皮, 李朋远是双眼皮,两人的眼仁似杏仁。骆谦给过两人几套自己不穿的衣服,都被两人珍藏起来, 两人依旧穿以前洗的泛白、满是补丁、露手腕脚踝的衣服, 五分之四的衣服袖口、衣摆、裤腿被磨的起毛或缺口子。
要不是两人爱干净,眼睛澄清,外人一准把两人看作傻子或者要饭的。
每个村,每个街道都有傻子, 傻子穿的跟两个连襟一模一样。
自打过完年,这一片出现好几个要饭的,男要饭的跟两个连襟打扮也类似。
二人从骆谦身边经过,骆谦挑眉瞥鲜亮的连衣裙, 视线在两人的背上打转。
两人进了屋里, 这时,李谣走到后院, 看到骆谦眯的狭长的眼睛,她就知道骆谦又在心里嘀咕两个连襟舍得给孩子们买东西,对姐妹俩也不抠, 怎么就对自己抠成这样。
李谣也不知道说啥,她拿了东西回到店里。
杜多思把大家的反应看在眼里, 骆谦笑眯眯看他, 杜多思收起扬起的嘴角, 低头研究骆谦画的设计图, 拿起铅笔在木料上画线。
他私心以为两个表姐夫才是过日子的, 表哥表嫂这手来,那手去,实在不会过日子,这也是大伯不愿意过来的原因。
骆谦低声笑了笑,走过去蹲下来,指尖在图纸上圈了一个圈:“小表弟,古有铁杵磨成针,今有两万五千里长征,它告诉我们什么,告诉我们不怕吃苦,反反复复重复一件事情,你就一定能取得惊人的成绩。”
杜多思盯着骆谦圈出来的区域,脑袋里回放有学问人才能说来的话,他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干活,手臂和腰酸的不得了,他咬牙忍过去。
只要他不放弃,吃得了苦,他就能和表哥一样成为优秀的木匠师傅。
杜多思吃饭睡觉都想着木头,就跟魔怔了一样,其他人不知道原因,担心的不得了,生怕杜多思脑子突然出现了问题。
李谣和姐妹俩商量过后,李谣把骆谦拽到一旁,跟骆谦说带杜多思出去走走,如果杜多思还是这样,他们带杜多思到医院看一看。
骆谦:“……”
骆谦趴到李谣耳边小声嘀咕,李谣闻言磨后槽牙,拧骆谦腰上的软肉。
“没事,我以前跟师傅学木匠,比他还疯,手艺学到手了,受益一辈子。”骆谦苦着脸说,“你别不信,头几年师傅不怎么教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