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谦的二哥骆二林怒暴脏话,捡起脑袋大的石头砸李谣。
“要死了。”柳庆梅跑出来推骆二林,“李谣说大嫂弟弟,你逞什么能。”
柳庆梅夺掉石头,冲到周秀秀家门口,砸周秀秀家的门:“我呸,精的跟蛆一样。本来就是你家和李谣的私人恩怨,大哥要打李谣,你拉住大哥,让我家二林上。我呸,还说我们妯娌仨比人家亲姐妹还要亲,这是亲吗?这是恨不得我家被骆谦搞死。”
柳庆梅越说越气,抱起石头砸周秀秀家门口的地,还一个劲呸。
在人家门口耍疯,还不停地“呸”,宛如当众骑在主人家脖子上耍威风,不给周秀秀、骆言木留一丁点面子。两人恼的额上暴青筋,一个薅柳庆梅头发,抓柳庆梅脸,另一个踹柳庆梅。
骆二林反应过来大哥大嫂害他,攥紧拳头把他大哥按在地上揍。
周秀秀去帮她男人,柳庆梅爬起来薅周秀秀头发。
骆谦三哥骆三森劝他们别打了,却不见他伸手拉。
李谣眼神冰冷,转身离开。
兄妹仨在床上翻跟头,骆谦给炉子换了两个煤球,回头一看,兄妹仨趴着睡着了。
骆谦把兄妹仨翻了一个个,把炉子拎出去,关上门窗,李谣走进来,正好和骆谦视线相撞。
他哥他嫂子打架,李谣快意的很,可是看到骆谦,她鼻子发酸,一股热意涌上眼睛。
“你嫂子骂我,你哥要打我。我就说给你哥你嫂子送母鸡,你大哥、二哥两家打了起来,你三哥在一旁看热闹。”李谣告完状,憋气,泪珠子哗哗下落。
骆谦抓住李谣的手,出门。
“老四,”杜梅被人喊过去拉架,儿子、儿媳妇不说她好,杜梅跑过来,看到四儿子脸色吓人,委屈掉泪珠子的憨子被四儿子牵着,杜梅皱眉,不看谣憨子,问四儿子,“你几个哥你几个嫂子住在一起,从不闹矛盾,你媳妇路过,在你哥你嫂子家门口说几句话,你哥你嫂子打了起来,分都分不开,你知道是咋回事?”
“不闹矛盾?”骆谦困惑,“到老宅搬东西,分赃不均,他们没打架吗?”
“娘,他们是不是又到老宅搬东西,又打架了?”骆谦反过来问她。
他哥他嫂子到老宅搬东西,她不提,四儿子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