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韵莹的哭声戛然而止,小胸膛剧烈震动,吸鼻子,低头看木(木仓),她撇嘴,哇大哭。
哭的老伤心了。
骆筠文气冲冲跑进屋里,从门后面抱篮球跑出去。
李谣不明情况,叫修子在家里看弟弟妹妹,她追了出去。
骆清池蹦跳吹手,骆谦家的狗崽子不愧是狗,咬人这么凶,这条狗不能留,找时间勒狗剥皮,喝狗肉汤。
骆筠文不知不响拍球,对准骆清池的脸砸。
骆清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躺地上,脑袋嗡嗡响,懵了几十秒,晃晃悠悠爬起来,抹了一把鼻子,手黏糊糊的,一看,竟然全是血。
骆筠文捡回篮球,掉头往家里跑。
“小崽子,你给老子站住。”骆清池跳起来怒喊。
骆筠文跑的更快。
骆清池从路边捡起棍子追骆筠文,李谣拦住他:“小叔,我家莹子为什么哭,修子身上脸上为什么全是灰?”
“什么为什么!我孬好是长辈,叫你家孩子把(木仓)给你嫂子家孩子玩,他们不给,我从他们手里拿(木仓)怎么了。你家孩子可真狠,看把我手咬的,看把我鼻子打的,今儿你不赔我百十块钱,我把你家孩子送进派出所。”骆清池气的眼珠子充血。
骆清亮恰巧路过,有人跟他说骆清池干得缺德事,他厉声说:“不着调的东西,你再敢当着孩子的面胡说八道,我马上叫言辉把你抓进派出所。”
“三哥,我咋了我,晚辈欺负长辈,你咋说我呀。”骆清池抬起受伤的手,指着留血的鼻子给骆清亮看。
“你说二四家的东西全是他哥他嫂子的,吓唬孩子把孩子卖掉,”这个不着调的东西还说把李谣怎么着,骆清亮说不出口,“这是长辈该说的话吗?”
李谣大致搞清是楚怎么回事:“小叔,你这属于拐卖人口,被逮到,直接(木仓)毙。”
“骆谦回来,我让他到镇上报案。”李谣冷脸回家。
“诶,”骆清池忙地甩掉木棍,哇哇大叫,“小崽子打长辈,侄媳妇送长辈吃(木仓)子,还有没有天理了。”
“该。”
这几天骆清池爱到叔伯家窜门,厚脸皮留下来吃饭,半夜三更翻墙进来,不打声招呼到堂屋,把板凳摆成一排,就睡在堂屋。
你拐弯抹角提醒他不能这样,他听不懂,你跟他翻脸,他看不懂脸色,亲戚被他搞的烦死了,巴不得公安抓他进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