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过是一个穿着朴素、满脸纯真的小姑娘,司机顿了顿,意味深长说了句:“那地儿不错,很多有钱人都住那儿。”
陈西没转过弯,习惯性地问了句是吗。
司机笑了下,跟陈西闲聊:“南方人?来北京嘛呢?”
陈西急着见周宴舟,她在路上发了好几条消息对方都没回复。
也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真没看见。
陈西挣扎了片刻,放下手机,抬头问司机:“叔叔您刚刚说什么来着?”
司机也不在意,笑着重复:“问你哪儿人。”
陈西歪头看着不停倒退的路景,实诚地回复:“西坪人。”
司机显然不知道西坪是哪儿,他挠了挠后脑勺,没再继续。
陈西本就不是擅长跟陌生人尬聊的人,见司机没再问,她也没再出声。
这一段路格外漫长,好像开了许久都没到目的地。
中途陈西催了两次,司机不耐烦地说:“堵着呢,甭急。”
陈西趴在车窗,看着不远处忙碌的交警,只好将希望寄托在交警身上,希望他们尽快疏通拥堵的车流。
—
周宴舟的私人手机震动不停,他捡起手机瞥了眼来信人,装没看见。
早干嘛去了?
他在这儿坐了两个小时的冷板凳,她倒好,跟男同学约着去玩儿。
到底谁才是监护人?
周宴舟自己都没明白他在较什么劲儿,只是觉得心里堵得慌,心情莫名烦躁。
中间陈淮进来汇报工作,周宴舟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指间捏着一根烟,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电视台,硬是没听进几句话。
陈淮察觉到周宴舟情绪不佳,想到两小时前周宴舟结束应酬,马不停蹄赶回酒店想带陈西去见见R大的一个教授,结果扑了个空。
本来这事儿跟周宴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