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不敢打扰他,一个人吃完饭,然后找了个角落写卷子。
等她两张卷子写完,周宴舟已经开起了视频会议。
需要他点头、确认的项目很多,他全都在跟进,有时候视频会议还没开完,一个重要电话进来,他左右为难,最后接完电话又继续开会。
陈西头一次意识到他不是那种混日子、整天厮混、全世界到处玩儿的公子哥,是真真切切地在上班。
好吧,是她错怪他了。
陈西已经将演讲稿背得倒背如流,闭着眼都能说出每个单词怎么拼。
唯一不太好的是她的发音不是特别流利、标准,有很大的中式口音问题。
陈西不敢打扰周宴舟,每次都带着演讲稿跑到医院的消防通道口,找了个人烟稀少的地方,低声背诵。
有次周宴舟回完邮件,发现病房里没人,他出去找了一圈,最终在消防通道找到陈西。
小小的一团,坐在冰冷的台阶,迎着窗口的一束微光,低着脑袋小声地朗读演讲稿。
遇到一些难度较高的单词,她虽然读得过去,但是骨子里缺了点自信。
周宴舟听了几句,走上前拿过她手里的演讲稿,在她错愕的目光中缓缓蹲在她身边,从头到尾地读了一遍稿子。
他口音很标准,英式发音,再加上嗓音醇厚、富有磁性,很像英国电影里的男主角。
陈西第一次听入了神,她仰头看着身上罩了层暖光的周宴舟,眼里溢出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恋。
在周宴舟的严格要求下,陈西临时抱佛脚,将那篇有三千多个英语单词的演讲稿背得十分流利且富有感情。
口音方面也有了很大进步,至少听着有那么一点味道。
周宴舟说:“北京的小孩儿打小被各种各样的补习班占据,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