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到这,周宴舟连连蹙眉,暗道:胡说八道呢。
这个天不算冷,周宴舟怕她感冒,捞起空调遥控器调了温度,又进卧室取了条毛毯盖在陈西身上。
做完这一切,周宴舟开了瓶红酒,一边小酌,一边回人信息。
江迟的新公司在北京落成,邀请周宴舟回去参加开业典礼,说他好歹算大股东,不去不合适。
周宴舟嫌他事儿多,没搭理。
对方不依不饶,非要周宴舟回一趟北京,说是有个大惊喜等着他。
说罢对方直接一个电话打过来,周宴舟怕吵醒陈西,直接摁了挂断。
对方被拒绝,连发十几个问号控诉周宴舟。
周宴舟翘着二郎腿,捏着手机,余光落在沙发上睡得正香的小人影,理直气壮地回复:「不方便接电话。」
江迟一整个大问号:「不方便接???干嘛呢哥?大晚上的别是打扰您好事了?那您不早说,真对不住,我这就撤。」
周宴舟冷笑一声,将手机丢在一旁,没搭理江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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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西醒过来已经半夜,屋里没开顶灯,只留了一盏阅读灯。
昏黄的光影洒在房间,气氛莫名的暧昧。
维持一个姿势太久,她小腿发麻,痛得她小脸扭曲。
睁眼发现是陌生的环境,她第一反应是懵逼,直到听见周宴舟欠扁的声音溢出来,陈西才意识到在哪儿。
坐对面单人沙发的男人听到动静,掀着眼皮扫过来,慢悠悠开腔:“醒了?”
陈西慢慢爬起身,察觉到有东西掉落在地上,陈西伸手捞起来才发现是一块毛毯。
她拽着毛毯,抬头望向男人。
茶几上摆了瓶开了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