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舟不可置否地笑了下,意味深长道:“小孩倒是个好小孩,大人是不是称职的大人就不知道了。”
这话摆明是在内涵。
徐敬千想到昨天的种种,脸上顿时滚烫,仿佛被人当面扇了一巴掌似的,令他难堪、尴尬。
周宴舟不想搁这儿跟徐敬千浪费时间,他掸掸烟灰,态度不咸不淡地结束话题:“你的想法我都明白。您放心,我没禽兽到对一个高中生下手。”
“不过是看她日子过tຊ得艰辛,顺便帮一把。您要是真这么关心她,合该好好管管您的妻子,别什么气都撒一小孩身上。”
说到这周宴舟顿了顿,抬眼望向不远处的小洋楼,似笑非笑地评价:“这事儿做得挺没品的。”
徐敬千脸色当场大变,他压着情绪,一个劲地低头说是。
周宴舟闻言挑挑眉,掐灭烟头,转头上了车。
车子开出院子,周宴舟踩着油门钻入车流。
徐敬千站在门口看着那辆消失在车流的奔驰,紧张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他没想到,他年近四十,竟然还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上了一堂课。
陈西并不知道周宴舟做了什么,她换完衣服发现手机没电了,怕收不到消息,连忙找出充电器充上电。
怕有人闯进来发现,她特意将手机藏在了枕头底下,用被子盖住。
本以为小舅会对昨晚一夜未归的事儿讨论一番,没曾想一个下午过去也没见小舅问一句。
下午吃饭,舅甥俩坐在饭桌上吃着饺子,陈西看着满脸愁容的小舅,好奇询问:“小舅,舅妈去哪儿了?”
徐敬千还在琢磨事儿,闻言啊了声,抬头看一眼满脸乖巧的陈西,他解释:“说是去她娘家住几天。”
陈西其实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