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擦干净后小手帕自觉地飘回了卫生间，把自己洗干净。

秦栀幼还有些懵懵的。

刚刚那一下，让她想起了被奶奶洗脸的“恐惧”。

接着就轮到秦慕砚了。

他来不及拒绝，就被小手帕以同样的方式洗礼了一遍。

小陆成渊全程都很安静地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不吵不闹。

小手帕第三次飘回来的时候停在了他的面前，微微晃了两下，似乎在纠结他是否足够干净。

他今天的模样和那天在酒吧附近时的天差地别。

来这里之前他特意把自己收拾了一下。

奈何就算他尽了最大的努力，看上去还是脏兮兮的。

他想要变得讨喜一点。

想到这里，小陆成渊偷偷看了应鸦一眼，又飞快低下头。

应鸦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他的眼睛很好看，睫毛纤长浓密，悄悄抬眸的时候就像蝶翼振翅，洒下细碎星光。

可惜这一切都藏在了乱而长的头发下。

最终小手帕没有给他擦脸，飘回了秦慕砚的手上。

小陆成渊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保持乖巧。

他不能再嫉妒，也不会去羡慕。

只要能在她身边，就够了。

他甚至收敛了满身尖刺，硬生生把自己从一头凶狠的小狼崽变成了一只毛茸茸好欺负的家犬。

下一秒，削尖的下巴被人捏住。

应鸦莹白如玉的手指随意撩了撩他的刘海。

“原来你长这样啊……”

还怪好看的。

小孩生的漂亮，虽然还没张开，但精致且富有攻击力的美感已经从骨子里透出来。

因为抬头的动作，发丝扫过小陆成渊的鼻梁，痒痒的，就像春天的蒲公英飘过。

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睫毛忽闪。

甚至……有点不敢直视她。

一个响指过后，小陆成渊焕然一新。

衣服还是那套衣服，不过颜色发白，像是被来回洗了无数遍一样。

他的头发也蓬松起来，柔软乌黑，在光线下每一根发丝都附着着一层淡淡的金色。

看上去很好摸。

“叫什么名字？”应鸦又问。

“陆……陆成渊。”他乖乖回答。

“哦。”应鸦听到这个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