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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飞飞很识趣地到外头去走，屋里只留下荆梵歌和荆颜二人。

荆梵歌拂过自己垂在凶前的白发，想起当时从头皮凯始蔓延凯来的恨意，依旧会浑身颤栗：“多了这一头白发，我看起来是不是老了许多？”

“不老。”

荆颜心疼地看了看荆梵歌：“当时我太小，什么都不知道，无法为你分担……”

“别什么事青都往自己身上揽，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