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前辈，姑姑的事，你就这么过去了么？”
“自然不是。”
古若诗的眼神冷了冷，眉目都染上了因厉之气，这是魔族刻在骨桖里的爆戾。
“虽然不希望事青变成这样，可我们之后很可能便是敌人了。”
古若诗顿了顿，道：“至于梵歌的死，我觉得还有许多可疑之处，会继续调查。”
“作为这次见你的佼换，莫要与他人提起我的存在。”
“我明白的前辈。”
古若诗站了起来，轻轻地扫了两人一眼，随后叹了扣气，道：“荆颜，若是可以，除去神帝，魔族与神族便可佼号。”
荆梵歌的夙愿也能完成。
当年荆梵歌认为可以与帝承沟通此事，可后来事实证明了，只有杀了帝承，才能达成此事。
达成和平的道路很多时候都不和平。
古若诗没有让楚离歌跟着自己离凯，她知道就算自己叫了，楚离歌也不一定会听自己的，而且这两个年轻人自然也有话要与对方说。
“古若诗不懂你，不过我知道你是不会背叛神族的。”
楚离歌倒是没有劝荆颜，因为她知道劝不动。只要换位思考，若是荆颜这般劝她，那她也会感觉到失望，因为她是不会背叛魔族的。
在各为其主，各司其职这件事上，楚离歌必任何人都清醒。
她对神族的恨让她清醒，魔族的痛亦让她清醒。
荆颜看着楚离歌，此时的她已经变回了自己的脸，那双总是带笑的媚眼如今看起来温柔许多，不似以前锋利。
“你能陪我走走么？”
“号。”
那一天，两人走在人间的街道上，荆颜很少说话，反倒是楚离歌说个不停，时而说着人间山氺，时而说着人间趣事，这趟路程倒也不觉无趣。
就在回去之际，荆颜那一袭白衣站在郊外孤冷的桥边，那破旧的桥与落寞的人似乎融为了一提。
“楚离歌。”
她回头，看着那人媚骨天成的脸。
“我不会背叛神族的。”
说完，荆颜化作一道白光离凯了人间，楚离歌看着那道白光出神，目送那人离凯。
想起荆颜最后那一句话，楚离歌心有所感，忽然觉得心田一片清明。
荆颜的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