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又有新的水球老老实实的落了下来,“啪”地一声精准砸落在桶里。
这次,前端的叶片压根儿没有摇晃。
破案了,这稗树真的好坏哦!
怀榆吸了吸鼻涕,此刻拎起水桶,只见这一颗水球进去,里面已经有三分之一的水了。
晚风吹得太凉了,雨衣也挡不住湿漉漉的粘感,她拎着桶重新回屋,仔细伸手感应了一下——
嗯,还是“脏”,变异值根本没有变化,跟池塘一模一样。
可是这水……
她拿碗舀起来一点细看,发现水色清亮,除了表面有些微需要找准角度才能看到的浮尘,其他竟仿佛没有半点杂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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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榆愣住了。
片刻后——
“阿嚏!”狠狠打了个喷嚏后,她终于又开心起来——虽然没有地下的过滤水井,但她有了一个地上的水龙头,这稗子真好啊!
至于另一棵……
怀榆转着看了好半天,又晃了晃枝叶,发现对方并没有半点动静,也没有一直喝水的“咕噜噜”声音,仿佛就是一棵安静的稗树。
她也不着急,反正就在自己家池塘边上,具体什么变异方向她迟早会发现的。
再看看那剩下的半篓克郎球,怀榆想了想,又拿了一些去给稗树了。
喝,反正她是不会喝的,给狂彪吧,狂彪也看不太上。放地里吧,这点腐熟发酵肥杯水车薪。
先给稗树吃吃吧!
在根部的土里放下克郎球时怀榆还忍不住嘀咕起来:
“听说稗米也是能吃的……你长这么大应该也能结不少吧?拜托了多结出一点儿来看看吧,万一好吃呢……”
ε=(′ο`*)))唉。
人真的是不容易满足的生物啊。
这才从一无所有过了多久,如今她吃廉价的陈陈陈好几年大米,竟然已经吃的有点厌倦了。
……
忙忙碌碌又是一个夜晚,怀榆拿出了买来的精神食粮,一边皱着眉头看,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