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静静围观的程处弼终于按捺不住性子,忍不住嚷嚷起来:“嘿,二郎这莫不是在作画吧?瞧瞧这山也倒了,那xu...彐也翻了,而且还越写越小!”
“跟那劳什子变戏法似的,简直就是看的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懂他这是要干什么!”说着,程处弼也跟着皱起眉头,满脸都是疑惑不解。
秦怀道忍不住干笑了两声,试图强行替李斯文辩解一番:“可能...说不定二郎曾经就有幸见过,那种颠倒过来的大山...对吧?”
不过他这理由说的,连秦怀道自己都不信,更不要说其他几位同样见多识广的兄弟。
当他留意到几位兄弟投来的一道道鄙夷的目光,不由得老脸一红,赶紧用衣袖遮住脸庞,讪讪说道:
“好吧,刚才那些都是某随口胡诌的,其实某也弄不懂,二郎这究竟是犯了哪门子邪。”
听着这几个人不停的对自己这番举动肆意揣测、评头论足,甚至还越说越离谱,李斯文简直都要气笑了。
忙活个不停的李斯文终于是忍无可忍,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来冲着他们笑骂道:
“你们几个要么给某乖乖闭嘴,要么...等某完活了就让你们再也张不了嘴!”
正在那里说风凉话的几人被李斯文这么一呵斥,顿时就像霜打的茄子,一个个都噤若寒蝉,老老实实的坐着,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
就这样,侯杰几个眼巴巴的看着李斯文继续忙活,直到他写完了整整一张宣纸。
众人纷纷好奇凑上前,想要看看李斯文到底写出了怎样惊世骇俗之作。
只是...当他们定睛一看,却发现纸上竟是一幅七扭八歪、难以辨认的图案,看起来就像是一座座东倒西歪的山峰。
“哈哈哈,二郎你这究竟写的是啥玩意儿呀...哈哈哈。”
最先忍不住笑出声来的便是房遗爱这个憨货,只见他笑得前仰后合,最后整个人都趴在了桌子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宣纸笑到岔气。
与笑作一团的房遗爱不同,秦怀道则是紧皱眉头,仔细端详着这幅‘千山图’,若有所思。
不一会儿功夫便猛地一拍大腿,兴奋喊道:“原来如此,某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