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见到我家国公生死不明,心急如焚,这才失了礼数,还请王医正莫怪!”李斯文不发话,马玉就不敢起身,就势跪着,向着王医正抱拳。
李斯文死盯着他的眼睛,突然道:“你表面上赔笑又赔罪,但心中却在想,等以后找机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报今日之仇!”
马玉心事好像被拆穿,额头泌出一层冷汗,头低的更沉:“末将不敢!”
李斯文淡淡的看着他,忽然话锋一转:“长安城中人都称某为虎彪,说某......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
“但其实某觉得挺委屈的,某可从来就没主动惹过事,都是事惹某,某只是被迫反击而已。”
他忽然伸手,吓得马玉连忙后仰。
但李斯文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用深思某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因为你还不配让某说这种话。”
撂下这句话,李斯文突然抬头看向大帐,怒喝道:
“柴哲威,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给某滚出来!”
帐帘掀开,柴哲威正站在门口,一脸尴尬。
李斯文淡淡扫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道:
“刚才柴将军急匆匆的就闯进了左武卫大营,可刚一进入谯国公营帐后,就命令麾下部曲殴打王医正,欲要阻止他为谯国公继续治疗疟疾,却不知道安得是何等居心?。”
柴哲威脸色一冷,他知道李斯文扣的这顶帽子,但凡他表现的心虚点就得死,于是咆哮怒吼:“难道某还会害家父不成!”
李斯文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震惊道:“刚才某还在琢磨,柴将军此行的目的为何。”
“没想到一语惊醒梦中人,看样子某还是太纯洁了一些,低估了人间险恶。柴将军你请便,反正谯国公是你亲生父亲,为了早日继承爵位,暗下毒手也是应有之意.....”
柴哲威被这话吓得毛骨悚然,惶恐叫道:“李斯文,你莫要含血喷人....”
“诸位仔细看看,这就叫做贼的心虚。”李斯文环视四周,嘿嘿怪笑:
“你要没做亏心事,这样急赤白脸的辩解做什么?现在谯国公昏迷不醒,你对他做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柴哲威喘着粗气,双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李斯文,